2013年12月5日星期四

一天天充滿著希望

一個人,無論走的多遠,總有一個地方讓他魂牽夢繞,我亦一樣,也許故鄉的烙印在我身上灼燙的太深太深,我總能在我迷茫與困惑的時候,將故鄉的一切都記憶的那麼清晰明了。   很小的時候,我記憶中總有嘰嘰喳喳牢騷滿腹的小燕子,燕尾服下白色的襯衣,風塵僕僕也不忘記打個領結,很是紳士。整日盤旋在我的視野之中,停留在爺爺窯門口,剪刀般的尾巴,輕巧的裁剪出一個個春暖花開、陽光明媚的日子。每年柳絮飛舞的季節,燕子總會從很遠的南方如期而至,沒有約定卻年年都來。我曾經一度很有毅力的想看明白去年離開的是否就是今年飛來的,但終究因為孩童的玩性荒廢了記憶。那些年,如果沒有了燕子飛來飛去,爺爺茶壺裡似乎就少了些許清香,我們這些頑劣的孩子更少了許多許多趣味。總在每年這個時候,陪伴著爺爺一起念叨著,“該來了啊!這群有靈性的精靈。” 等待之中,終於來了,在院子裡進進出出,包括每一個窯洞,張著嘴嚼著舌頭竊竊私語。說也怪了,燕子每年搭窩總選擇爺爺的窯門口,而後循序漸進、堂而皇之的將窩建在了爺爺炕對面,陪伴著爺爺奶奶煙熏火燎的日月,簡簡​​單單的飲食起居。整個夏天,忙忙碌碌的銜泥建巢,產卵孵蛋,忙碌著尋找食物養育嗷嗷待哺的幼鳥。那時候,我總能遇到如我一般淘氣的幼鳥爬出鳥巢,掉在炕沿邊上,軟弱的翅膀撲愣著,急的燕子父母嘰嘰喳喳飛出飛進,直到我們將它撿起並放回鳥巢才安靜下來。也總有練習飛翔的小傢伙愣頭愣腦的撞在小弟圓圓的肚皮上。整個冬天,總被長著金黃小嘴咿呀搶吃的燕子打擾著,我所處的住所也處處充滿了生機,像是田間劈啪拔節的莊稼一樣,一天天充滿著希望。我的窗,你的目光 人生真的沒有什麽回頭路 一个“顶”时代 你最近还好吗? 那一抹暖暖的感動 A longtime big wind 有了機會讓我與你糾纏不清 See my daddy he looks so cool 有人安於某種生活,有人不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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